在,活下去,才是首要任务。”
“啊啊!!”
忽然,车厢内有个女人尖叫着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连连后退,“这里有人被咬了!”
“哗啦”一下,所有人全部惊恐地退后,那一片顿时空旷了。只剩下一个捂着手臂惊慌失措的男人,“没、我没有被咬!是不小心刮伤的!”
“借过”郝萌从人群中挤过去,目光落在一个穿着棒球服的男生身上。
他紧紧捂着手臂,身体发抖。白色的棒球服上泅出黑红的血液。
“灿辉!”穿着同样球服的少女在旁边焦急地大喊,同样穿球服的男生拉住她不让她过去。
郝萌扫了几人一样,他们看上去是同队的,“灿辉是吧,请把手拿开,我看看你的伤口。”
“不!”男生激烈反抗。
郝萌叹气,“我劝你最好听话,别逼我动用武力。”
半枚刀片滴溜溜在手指间灵活翻转,泛着森寒的银白刀芒。
黑衣少年伫立在她身后,手中的球棒悄然握紧,只待她一声令下,蓄势待发。
“走开!”男生抓着自己的棒球棍横扫开来,哭喊着大叫,“我没有被咬!我没有!这是刮伤的!”
郝萌皱了下眉,考虑到周围人的情绪,以及不想男生激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