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又摸了下盛京的脉,“孩子没事。”
两人诧异看着她,“你是医生?”
“以前是。”时间有限,她没有过多解释,通过对讲机询问列车长情况。对方告知她是在行驶途中,忽然有东西窜到了面前,他刹车不及把对方撞飞了老远,而制动刹车后列车又滑行了一段距离才缓缓停下,结果刚好停在被撞出去的那东西的不远处。
“是一只牛,”列车长说,语气为难,“怎么偏偏落在轨道上了,必须想办法把它弄开,不然列车没法开过去。”
郝萌看了眼窗外,附近都是丘陵地带,估计是山民自家养的牛不小心蹿到了轨道上,“我找人去弄,你别下车,也不要给任何人开门。”她提醒对方,周围树林茂密,鬼知道会不会突然钻出来丧尸袭击他们。而列车长是全车人到釜山的希望,无论如何不能出事。
“我知道了。”列车长也知道自己肩负的重任,语气凝重。
郝萌打电话给塔纳托斯,让他们几个下车。
她下了车站在铁轨边,看着塔纳托斯一行人从后面的车厢走上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等到能够看到对方的神情,她抑制不住心情,飞奔上去一把抱住对方,“塔纳托斯!”
“爸爸!”
“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