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手比划成了刀子的样子冲着饭桶下半身比划了比划。
饭桶听不懂罗飞的话,不知道他在讲着世上对雄性最残酷的刑罚,一歪头,枕在了罗飞的大腿上,四脚朝天的开始舔罗飞的胳膊,一副欢迎阉割的傻样逗得罗飞乐不可支。
正笑着,门铃响了,罗飞摸了摸饭桶的大脑袋,看着这条自来熟的傻狗,心里忽然涌现出了一丝的不舍。
整理下被饭桶弄乱的睡衣睡裤,两步走到门口,开门。
“你好,额……”罗飞看着面前的人愣了一下。
“你好,啊……”门外的曹海看着罗飞也愣住了。
“饭桶是你的狗?”
“豆包是你捡的?”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出了自己的问题,然后又一起愣了一下。
“真是太巧了,我正在做饭,不介意的话你先进来坐坐吧。”罗飞笑着退了一步,细细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曹海。
曹海的气色比昨天差了很多,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苍白,眼睛还有些红肿,就连嗓音都有些沙哑,明显是哭过的样子。昨天的电影再感人,也不能让曹海哭上一晚上吧?怎么曹海一副被伦煎了的样子?该不会是因为丢了狗着急的吧?
罗飞觉得自己貌似找到了答案,凭曹海那种看动画片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