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郑瑜激动的跪在地上,“臣一定不负皇上所托。”
郑瑜拿着圣旨匆匆出了宫,一路上总感觉有些奇怪,那些守门的兵士看自己的眼神总是不对劲。他在路上碰到了几位同年,如今他们都进了翰林院。
“玉之。”那位同年道:“你怎么出来了?身体好了?”
郑瑜有些看不起他们还只是翰林院的闲人,但还是矜持的笑道:“是王兄啊。”
王画几步走到郑瑜面前道:“玉之,你……你怎么出来了?”
郑瑜奇怪道:“我不能出来吗?”
王画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就道:“玉之,你我寒窗苦读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能在朝堂上大展拳脚。你莫要想不开,白白耽误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郑瑜道:“王画,你说的这话什么意思?”
王画见他还是不知悔改的样子,就道:“以色侍君不是长久之道,玉之你回头是岸呐。”
“你……”
郑瑜被他这句话给震惊了,怒道:“你胡说什么?”
“怎么说我胡说,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了。”王画道:“你昨日早上从皇宫被人抬着出来的事,被好多人都看到了。群臣都在皇上面前参你,要不是皇上装病,你就在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