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腰,董朝铭的眼神像是粘液一样粘在她身上,喘气声越来越重,嘴里轻轻叫她的名字,
“郁楚,郁楚。”
进入的一瞬间两人都不自觉地屏住呼吸,龟头卡在穴口处,郁楚扶着董朝铭的腰向下吞,董朝铭的性器被绞住,拥挤过来的穴肉滑嫩如蚌肉,吸着他,勾引他全身都叫嚣着捅得更深。郁楚吞得太慢了,对董朝铭像是某种酷刑,他咬着牙,忍不住伸手去掐住郁楚的腰,用力一沉,他挺腰向上,一捅到底,郁楚叫出声,腿一软跪在了董朝铭腰侧。
“不行,我受不了,太深了。”
郁楚不知道这个姿势的恐怖,董朝铭的尺寸本就大,这样插进去直顶最深处,几欲顶进宫口,只是磨过都带来酸痛感。
董朝铭胸膛剧烈起伏着,在郁楚试图撑起身体时挺腰跟上,两人的私处像嵌在一起,只有铁棍一样的性器进攻的空间没有穴肉躲避的余地,郁楚被操弄地摇摇晃晃,跪在他腰侧强撑着身体不软下,
“轻点...董朝铭”
酒精让人兴奋,董朝铭捏着她的腰将她举起又摆腰直上,每次抽插都叫郁楚理智更崩溃一分,她双手无处安放,被董朝铭攥在手里一扯,郁楚瘫软在他怀里,像叶扁舟在暴风雨里随风浪摇晃摆动。
“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