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寸,戴翼又死皮赖脸跟着挪过来。
“毁画和你昨晚污蔑我的事我都不追究了,但是我配不上她这件事,你必须给我掰扯明白。”
“我污蔑你?”
“嗯哼?”
“我叫你拿刀吓我的?”
戴翼:“不是。”
“我叫你比划两个手指弯下来对着眼睛的?”
戴翼:“......但是我不是要挖你眼睛的意思。”
“别辩解,你做都做了怎么理解是我的事儿,我觉得你就是这意思。”
“是个人都知道这手势是啥意义吧......”
“我管呢,就算你理解的不是这个意思,别人理解的也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当事人,我理解的就是这个意思,那事情就是这个意思。”娜予诡辩。
戴翼皱眉,然后沉默了。
相安无事,丁希拿着新鲜出炉的布朗尼回来,刚坐下戴翼就凑到她身边,小声又说了句:“对不起。”
又是对不起?
丁希切蛋糕的刀抖了一下,然后发狠地把整把刀垂直插到蛋糕上,刀刃破过新鲜的布朗尼直插瓷盘,刮擦之后发出难听的声音。丁希松开手里的刀,看他:“有病早点治,我这里不是医院,我也不是教父不接收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