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她的手,头枕在她大腿上躺下,舒服地闭上眼。
阳光都被她的身子挡住,还闻得到她身上的味道,即便是地上有点凉 也舒坦。
靠着可嘉的人躺下还支使她:“念书给我听?”
可嘉看他侧脸,摸他耳朵,问:“想听什么?”
“都行。”
“那给你念一段。”可嘉拿起手机,没一会儿开口:“咳咳,开始了啊:我们为什么要生活得这样匆忙,为什么要浪费生命?我们尚未感到饥饿之前,就决心要挨饿。人们说,及时缝一针,省去补九针,于是他们就在今天缝上一千针,目的不过是为了省去明天的区区九针。至于工作,我们没有什么重要的工作。我们得了舞蹈病,无法让我们的头静止不动......”
可嘉读得轻柔,甘睿每一句都听进去了,还越听越清醒。于是睁开眼问她:“什么书?”
“瓦尔登湖。”
“我工作不是为了省去明天的九针,但是我确实,无法让我的头静止不动。”
“那我比你厉害一点。”
“哪里?”
“我的头我还是能控制的,但是有时候也控制不了,具体表现为想让它动它都不动。”
甘睿笑得在她的腿上颤抖。
可嘉小小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