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涩的啤酒灌进胃里。
酒过叁巡。
人都快走光,还剩叁个人。
姚可谊没晕,只是脸颊发烫,耳根红软,杏眼眼角处被氤氲糊湿。酒精发挥作用,她无意识地弯膝把腿放在沙发上,白皙嫩肤肆无忌惮地在黑色皮质上磨蹭。
姚美怡有门禁,十一点前必须回去,姚可谊则宽松点,十二点要回到妈妈家。
十一点半,只剩下陆智尹和姚可谊。
灯已经暗,微弱的光泄进落地窗,陆智尹将目光定格在她狼狈的脸上,然后,牢牢扣住姚可谊的手腕。
冰凉温度,骨骼均匀的质感,如同手铐桎梏姚可谊的灵魂,她倒抽一口凉气,吃痛地收缩:“轻点。”
她被背了起来,感受到宽厚的肩膀,短袖布料下是劲道有力的线条,一时间,所有疼痛都可以不作计较。
陆智尹面无波澜,只有外面的光覆盖在他脸上带来一丝橘色的温然,其余都是暗沉的。
“好玩吗。”
姚可谊吐着酒气,“发现了呀。”
她在他衣服上面弄的痕迹。
陆智尹背着她到洗手间,把她放到大理石台上,单手扯过那件衬衣,皱眉:“现在就给我洗了,不然别回家。”
姚可谊睁眼,脸色有点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