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还在,他们不是在针锋相对就是在暗地里较劲,但现在,有东西好像变了。
    他们这一天在许多地点偶遇,食堂,办公室门口,走廊拐角,而她都只是看他一眼,然后擦肩而过。
    不再勾引,不再暗示。
    他很烦躁。
    身心都烦躁。
    姚可谊把磨得尖细的粉笔扔到盒子里,擦了擦手往自己座位走去。
    陆智尹单肩背着书包,往她旁边一坐,看着她低头写作业。
    “姚可谊,你到底在想什么。”
    “好好学习。”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她不答。
    片刻,他开口。
    “我想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