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它,小谊也不怎么喜欢,但我讨厌是因为爸爸妈妈讨厌,而小谊讨厌是因为您。”
黎韵不解,“你爸爸怎么会讨厌。”
她记得他们年轻的时候约会,她会提着冰凉的绿豆汤去他公司找他,但都是交给秘书便不知下文,而她总以为他喜欢。
姚美怡忍了忍,“那您看得出来我很讨厌刚刚那碗汤吗?”
她没再笑,而是很冷淡,“爸爸骗您煲绿豆汤不过是支开您下手罢了,而我骗您是想借此再来打击一下您。”
“我今天就是想和您说这件事,小谊曾经被爸爸侵犯过,当时您在煲绿豆汤。”
天知道她反省了多少天才会用“侵犯”这个词。
黎韵还未从这一骗局中缓神,就被带到真正令人恐慌的事实面前,人也开始激动起来,“你看到了?你看到自己的妹妹被爸爸侵犯,为什么不说!”
姚美怡讽刺道,“自己亲生女儿说了事实您也不信,怎么会轻信我这个外人说的呢。”
黎韵也觉得自己蠢,她当时陷入了爱情,什么都不听不信,眼里只有他一人,执拗得不成人样,她现在觉得恶心,很恶心:“畜生,禽兽!”
姚美怡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黎阿姨,我终于能理解您为什么只配做小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