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说变就变,温度急剧下降,恰好是周六,姚可谊待在家把自己裹得实实的,打算安静温书。
陆智尹被陆淮带去应酬,他这次没有拒绝,因为他和陆淮有着交易,他拖陆淮的关系把姚家丑闻公之于众,而陆淮要他赴这次应酬的约。
寒风凛冽似刀,湖水被刮得荡起涟漪,高尔夫球场内还有阳光关照,但陆智尹被刺得头疼。
他穿得清朗干净,戴起一副运动型眼镜,接过女人递来的壳粉抹了抹球杆,一个动作,球漂亮地进了。
大马金刀坐在躺椅上的老总看到陆智尹,晃着威士忌赞叹,“年轻人就是好啊,大冬天来打高尔夫球磨练意志。”
陆智尹没说什么,把球杆递给那女人就把手套脱了。
这和打游戏不同,赢一次就算了,因为不光彩。
来高尔夫球场谈事就一个原因,这件事不想也不能被别人知道。
陆淮说不上是多正直的商人,陆智尹对他的所作所为也没有什么正直的想法。
他对这些压根没任何兴趣,走到阴凉点的地方吸烟,绢丝般的烟雾在他指尖上升,慢慢拢着他清朗干净的线条。
方才那女人看着也不免心动,她知道他才十八岁,但没有人对一见钟情设下狗屁定义,非要门当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