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谁也不说，谁也不动的站在原地。
足足十分钟。
季郁拧着眉，脑子里来来回回地响起宁外领队老师说的那句话。
“是啊，这孩子各方面都很优秀，长得又出挑，年纪小归小，在我们学校那是相当的受欢迎…………”
去他妈的受欢迎。
少年的瞳色漆黑如墨，拧着眉，从书包侧袋掏出一根烟，另一只手刚从裤兜里摸出打火机，旁边的小娇气包蓦地咳嗽起来。
季郁手上的动作一滞，余光瞥见已经转过身，背对自己的小姑娘，眉角抖动了两下。
低咒一声。
重新将打火机塞回裤兜，嘴里咬着没点着的烟，过过干瘾。
又过了五分钟。
一辆黑色的欧陆停在学校大门外的空地上，季郁转头看了一眼依旧站在原地，低头玩手机的苏若，本该朝跑车走去的脚步不受控制地掉转方向。
苏若正捧着手机玩贪吃蛇，左手突然被人从手机上扯开，反应过来的时候，摊开的小手上赫然躺着淡金色徽章。
她讶然抬头，疑惑的话还没问出口，季郁的声音已经从头顶上方传来：“收好。”
干嘛？
苏若眉头轻蹙，又不是自己得的第一，才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