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安生,又支起身子蹭着他的胳膊,拖长了声音道:“良青——我要沐浴。”
沈梒现在只剩下苦笑了:“这么晚了,将就一下不行么?”
“那怎么行。”谢琻义正言辞道,“我身上都是酒臭味,白天搬书还出了一身汗,一会儿要与你同塌而眠你不嫌弃么?”
沈梒长叹一声气,彻底拿他没有办法了,只得起身去寻老仆烧水。又折腾了有小半个时辰,才在卧房的屏风后弄好了一桶热气腾腾的洗澡水。
沈梒说要去给他拿皂角和香片,先出屋去了。谢琻嘴角噙着笑,三下五除二褪了身上的衣服,利索地将整个身子泡到了木桶里。当然,什么“酒臭”和“汗”都是借口罢了,他真正的目的当然是——
屋门“嘎吱”一响,一个人影走了进来。谢琻隔着屏风抬头一看,缓声笑道:“良青,你进来帮我一下好不好?我手搓不到后背。”
谢琻承认自己这一招是有点儿无赖……但无赖的方法用来对付沈梒这种翩翩君子,难道不是一用一个准儿么?
屏风外的人似乎短暂地僵硬了一下,却还是依言走到了他的背后。谢琻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听身后的人拿起布巾,在热腾腾的木桶里沾湿后,开始轻轻给他擦搓后背。那一下一下的力道蹭过他裸露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