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前动弹不得。随着一声呼哨,骏马如离弦箭般飞射而出,带着谢琻放肆的大笑消散在了风里:“这可容不得你!”
二人同乘一骑,驰骋于天空地阔的草场上之时,如驾舟破浪一般,纵横于风浪草波之中。谢琻催马飞奔,跑至尽兴处在沈梒耳边尽情呼哨大笑起来,如直上九霄的鹰唳,响彻重关。
“良青!”他逆着风大喊,“沈良青!沈梒——”
他像是欢喜到了极致便忍不住要大吼几声的毛头小子,真是幼稚到了极点。沈梒知道自己本该嫌弃他浪荡形骸、不顾礼仪,然而在这天穹阔野的情景之中,他竟不由自主地随着笑了出来,大声回问道:“干什么!”
谢琻却不再说话了,只是低笑着将下巴卡在了沈梒的肩膀上,亲昵地磨蹭着。
二人尽情跑马了一会儿,终于慢了下来,谢琻这才认真开始教他如何骑马。
“首先你不能怕它。马这畜生也机灵得很,他若感觉出来你骑术不佳,便更不会听你使唤。”谢琻毫不客气地拍了下沈梒的腰腿,“你看你这身子,硬得跟块木板似得,能不能放松点?”
人在马背上,不得不低头。沈梒依言尽力放松了腰背,这一下整个身子便都靠坐在了谢琻的怀里。
谢琻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