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容易手抖,弄掉了你哪个零件儿可别怪我。”
谢琻的声音低得他几乎听不见,但却阴冷如毒蛇的信子,舔舐着他的耳廓。若刘潭但凡有胆子抬眼看看谢琻的表情,必定会被吓得昏厥过去。
“两个人都叫什么名字?”
“……说要来搞他的那个叫敖汉!另、另一个我不知道!”
“……”
“我真的不知道!”
谢琻冷笑了声,捏住他的下巴猛地一抬,被迫他与自己目光相接。谢琻一寸寸扫过眼前之人冷汗淋漓、虚肉狂抖、双目充血的面孔,仿佛在看什么被蛆虫爬满了的腐肉,满满都是鄙夷和厌恶。
“哼。”
他猛一甩手松开了刘潭。刘潭踉跄到一边覆住喉咙,如劫后余生般疯狂咳嗽。却听身后传来两声低低的冷笑,随后那恶魔般的人阴冷却又饱含深意地道:“大人昨晚同良青一同回来后便睡下了,再没离开过营帐,一夜好眠。”
刘潭颤抖着,连连点头,不敢说话。
“晚上天黑。以后撒尿,还是找个光亮处吧,别没得平白脏了自己的鞋。”
身后传来帷幕掀起之声,谢琻终于离开了。
刘潭如释重负地瘫倒在地上,手指颤抖着抚上自己裤子上的两个大洞,满是虚汗的脸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