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瞎猜忌。”
可话是这么说,沈梒该消失的时候一次都没少,按时按点儿得人就不见影子了。
再其次便是这态度不对了。
以往谢琻与沈梒说话,他哪怕手旁忙着公务也会认真细听,随后多少会给点反应。但如今,谢琻哪怕坐在他正对面呆着,说着说着话便能眼见沈梒走起了神,思绪不知跑到了哪里,竟无端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谢琻简直勃然大怒,“我与你说昨天我起夜时摔了一跤,有那么好笑吗?”
“我哪有笑?”沈梒连忙敛了笑意,无奈地安抚道,“摔哪儿了,我看看?”
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情况简直弄得谢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每天夜里都不敢入睡,眼睛死死地盯着沈梒,生怕半夜再一睁眼又搂了个空,那惊吓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沈梒被他看得发毛,捏着被子警惕道:“你做什么?大半夜的不睡?”
我还敢睡?我再睡你就跑到天边去了。
谢琻长出了口气,耐心问道:“良青,你实话与我说,这两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沈梒两侧耳朵有些红,索性帐子里昏暗,谢琻看不太清,只听他故作镇静道:“我哪有什么事?”
谢琻气结,扳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