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剩札干族一根独木苦苦支撑,最后被娄长风赶出新平堡后终于也再无力存续,灰溜溜地回了北部草原。
而草原上大小分布了五十多个部落,彼此关系亦是错综复杂,并非所有人都想看札干族在这场战役中获胜。
洪武二十九年的新岁刚过,便有一名为达日阿赤的部族恳请封贡。应州巡抚朱检明白兹事体大,便上疏朝廷,恳请洪武帝做一决断。
封贡之事,牵扯了未来中原与草原的关系,非同小可。洪武帝携内阁重臣,和诸位军机大臣密议了四五日,依然难下决断。
一月末的京城更冷了些。这日又是四五个时辰的议事之后,李陈辅疲惫地回到了礼部内想查阅些文书。此时已至子时,除了值班的班房外,大部分的房间都黑着灯。李陈辅揉着倦怠的眼眉正想赶紧办完事后回去,正匆匆走过廊下时,却忽见有个门帘一挑,暖橘色的灯光倾泻了一地,侧站在门边的青年正探身出来,微微讶异地拢着裘裳望了过来。
“老师?”沈梒微讶,侧一步挑高了门帘,“老师要不要进来暖暖手?”
李陈辅脚步一顿。他确实有点被冻僵了,屋内透出的热气的确让他有些心动。再加上——
李陈辅的目光落到了沈梒的脸上——他也有些事情想问问自己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