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不了汗位,这多荒唐?我甚至要怀疑他是从哪儿听闻了关于你我的流言,故意编造出这一套说辞,降低你的警惕。”
“胡说八道!”沈梒脸色也渐渐铁青了起来,“从你嘴里说出来,我们的关系反倒成了我的弱点了?”
谢琻怒道:“怎么又吵起来了,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
他猛地顿住口,烦躁地吐了口气。
沈梒僵着身子坐在桌边,定定地盯着桌子的一角。二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半晌,谢琻低低的声音在死寂的屋子里响起:“今天无论我说什么,怎么都好像是错的。”
沈梒心底也有些凉,他平视着桌角的烛火,轻声道:“你我还是不要再聊这件事了。”
谢琻盯着他:“那你最终究竟决定要怎么做?”
“乌日更达濑今日和我说的话,我肯定要如实转告老师。”沈梒低声道,“之后的事情,也非我能所左右的了。”
谢琻冷笑道:“李陈辅那守成迂腐的寒门文官,定然是巴不得赶紧与北疆议和——”
“让之,”沈梒平静地打断了他,“我也是你口中的 ‘寒门文官’。”
谢琻的心里猛地一紧。他下意识地想要反驳自己不是这个意思,但今天却好像总是这样,平日里明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