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无挂,来去自由。我也一个人惯了。”沈梒含笑道,“这宅子皇上并没说要收回去,总得有人帮我看管。孩子一个人在京,我也不放心,有您在便好多了。”
二人虽不情愿,却还是难受地答应了下来。
花费了两天的时间,家具器具一类全部着人搬空了,沈梒日常衣物收拾了一个箱子,书卷整理了三大箱,全部装入了马车。最后一日,差不多全部收拾妥当之后,沈梒着人去叫了花铺的花奴来家中。
京城的这方地界没有秘密。那花奴应也是听说了沈梒的事情,来拜见他时满面叹息、欲言又止。但他是精明的生意人,自不会说什么逾矩的话。沈梒也看出了他的犹疑,没与他多说,只是将曾经购于他铺中的那盆“帅旗”搬了过来。
“你是懂花之人。”沈梒温笑道,“如今我要离京,若将这花空置于宅内无人照料,肯定是要糟蹋了名品。我想着,不如给你搬回铺子里反而更好些。”
那花奴连连摇手:“这怎么敢当!当日斗胆收了大人的银钱,这花便是大人的了。大人费尽心血养了这么久,如今就是想再转卖给小的,小的也没有那一万个胆子敢占大人的便宜。”
“话不能这么说。”沈梒轻声道。
他修长的手指拂过单瓣宽带的大红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