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则在次皇子的统帅下攻向了土馍忠。
在自己根基未稳的时候就匆匆发动战争,这实在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但也不知是天佑这位次皇子,还是他本人是个战术奇才,在几场与土馍忠交锋的对决中达日阿赤皆占了上风。
而散落在草原各处的其他小部落们也看到了机会,他们早已受够了在土馍忠手下苟延残喘的日子,便有不少部落借此良机一拥而上,土馍忠竟就此陷入了多方围剿的困局之中。
窘境之下的土馍忠独木难支,竟又转而想向中原抛去橄榄枝。然而上次与草原议和的下场仿佛犹还历历在目,洪武帝又怎会再次轻信?恰巧此时谢琻上疏,一针见血地指出此时草原内乱重重、局势未定,若轻易结盟开放边疆互市,不禁有扰民生更是后患无穷。不如趁此机会加固边防,休养生息,方是上策。这本折子真是写进了洪武帝心里,他当即痛快地驳回了土馍忠议和的请求,将几家欲从互市中牟利的世家都按回了壳子里。
自此边疆大门紧闭,部守森严。关外马蹄、刀枪、呐喊声不断,关内虽少了许多商客,但起码等来了难得的和平。
而在这个节骨眼上,洪武帝的身子却忽然不行了。
最开始以为是春困引起的乏力,太医院轮番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