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早年得先生教导,这些日子也都在监国理政,事事处理得都极妥当,百官无不称颂。”娄长风顿了顿,低声道,“只是圣上却……”
沈梒微微一惊,皱眉道:“……是近日的事情?”
“去年此时,便早有预兆。”娄长风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道,“太医院院判呕心沥血,拖了有近一年。但我离京之时已然……已然是强弩之末,可能左右也就在这一两日了。”
沈梒心中骇然,皱眉摩挲着酒碗的边缘,无声地沉吟着。
娄长风观他面色,抬手饮了一口酒,直接问道:“先生可有再度返朝为官之意?”
沈梒似早料到了他有此一问。此时闻言只是微微地扬了下眉梢,平静地道:“梒乃戴罪之身。无颜敢再次返朝。”
“先生何必再与我打这马虎眼?”娄长风失笑道,“你我皆知,当年的 ‘达日阿赤之变’非你之过。虽有三司会审在前,但圣上并未定你的罪,反而只是让先生返乡丁忧。如今一年多已经过去,太子即将继位,还有什么比此时返朝更好的时机吗?”
沈梒喝着酒,摇了摇头。
娄长风看着他,忽然一笑:“我知道了。是因为谢大人?”
沈梒的手一颤,碗中的酒泼出来了些许。他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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