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退后两步，笑了起来。
“好，哈哈，叶蓁蓁！”江惟就这么看着她，眸子里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你好的很！”
叶蓁蓁就这么看着他，抬手抚上还残留着江惟指尖温度的脖颈，心里一团糟。
“当初你发消息的来求我的时候，你怎么不用这个态度。”江惟冷漠的看着她，“你就这么喜欢欧阳烨！”
叶蓁蓁握紧拳头没说话。
她怕，她怕她说了心底的话，江惟会做出偏激的事。
江惟垂首，在昏暗的房间里，嘴角溢出一抹苦涩的弧度，“叶蓁蓁。”
他轻轻地开口喊她的名字，一如当初小桥流水里的回眸，他那温润地声音在她耳边回荡。
“我也有我的底线和尊严。”他抬眸看着她，没有一丝情绪，冰冷得就像是五六年前她第一次遇到江惟时的眼神。
冷，一望无际的冷。
“我放你走。”
他的声音清晰的充满这个房间，落在叶蓁蓁耳朵里。
五年了。
她去哪，他都了如指掌，她的一切，他都有所参与。
这样一个人，对她说，我放你走。
我所参与过的你的所有，所有悲欢，从今往后，与你无关。
江惟再没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