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惟冲过来,脸上的笑容如同阳光明媚。
江弦月温柔地笑了,把项微澜放在沙发上,回头对江惟道:“怎么还不睡呀?”
江惟红着脸,有些扭捏,“我想等爸爸妈妈回来一起睡。”
项微澜笑了,伸手抱住儿子,“惟惟最乖了。”
江惟乖巧地伏在项微澜怀里,被她抱起来,“我们去看看妹妹。”
江惟用力点头,“妹妹最乖了!”
项微澜闻言脸上泛起温柔地笑意,走到婴儿床边,放下江惟,抱起熟睡的江璃。
“宝贝,”项微澜看向江惟,扬唇开口,“一定要保护好妹妹知道吗?即便以后有了老婆,妹妹也要是最重要的之一。”
江惟不明所以,却笑了,“妈妈和爸爸也是最重要的。”
一句奶声奶气的话,项微澜听得心头泛酸,却强撑起笑意,揉了揉江惟的头,“嗯,两个宝贝和爸爸也是妈妈最重要的人。”
只是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记忆里,这似乎是江惟记忆里最清晰最鲜活的母亲,自那以后,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
一场永远没醒过来的噩梦。
次日,项微澜起大早一口暗色的鲜血吐在地板上,回头看着脸色微沉江弦月吐吐舌头。
江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