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人已经不见了。
赵南这会儿又睡不着,眼眶下带着淤青,不知道为什么时间越长,心间越发沉闷,心口上闷闷的,酸酸的。
脑子里面也会不有自主的想起容廉那个混蛋,好莫名其妙的会幻想出容廉和牛胖胖两个人做运动。
想到他们做运动,赵南又会想起自己和容廉做运动的时候。
这下心里更闷了,有种无形之中的酸痛感。
后半夜,赵南终于受不住这几天来的折腾沉沉的睡了过去。
入睡后没多久,屋内出现一个人影,桃花眸子看着床上的人,一袭白衣,五官如同雕刻版恰到好处的融合,棱角分明的轮廓。
伸出毫无血色的手指搭在了赵南的脉搏上,好一会后收了手,桃花眸子中闪过一丝疑惑。
正如玄音所说,她并无大碍。
南宫珩紧皱着好看眉头,抬手抓住了赵南的另一只手,见到她手腕上的印记已是成为了花苞,含/苞待放.....
确认赵南并非病入膏肓,南宫珩此番迅速离去。
赵南迷迷糊糊中见到屋内有个人人影离开,因为太困也没有起来的打算。
南宫珩从院子离去,进入了密林,察觉到后面有人跟了上来,落身而立,长袍一挥看向了暗处,“容王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