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由人来走。”一路都没怎么说话的鱼湖终于在这时候从地图上抬起头,她直直的看着jon,“我是队伍里体型最小的。体型最小,皮肤面积相对也最小,散热量最少,如果由我穿着防护服走到下一个路标点,防护服可以在造成损耗最小的状况下返程。”
其实每次下车对路标进行操作的人都是鱼湖,无论是从防护服的角度考虑还是从对路标操作是熟练度来考虑,就像她说的那样,没有人比她更合适出车去外面行动。
jon没有看她,重复道:“回程。”
鱼湖的性格中带着的那点拧巴这时候忽的占了上风,她大跨了一步站到jon面前:“我们这次返程,下次再出地面不知道是几个月后,基地的食物储存还有多少?每一次经由路标点信号的发出都是……”
jon不耐烦的打断了鱼湖:“我有时候真讨厌和你们这些非军人的普通人打交道,”他眯着眼睛看着仰着头毫不躲闪看向他的黑发乌眼的女孩,“因为你们总学不会服从命令。”
鱼湖抿了下嘴,她毫不退缩的向前走了一步:“长官,我请求出车。”
没人能拗得过她,当年的王韶朴不能,现在的jon也不能。
鱼湖还是第一次在户外长距离行走,现在太阳已然西沉,在夜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