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的老概念。”乔廷玉自己替尹森然决定了。
尹森然受宠若惊,愣着不动了。
就连学校的课,乔廷玉也不是周周都来的,居然说每个周末帮他讲课。
“你愿意的吧,老师可是牺牲了自己的周末。没办法,我太爱才了。”乔廷玉露出小动物求食的表情。
很奇怪,尹森然居然在一个年近四十的成功人士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不答应很不识抬举。
尹森然点头:“谢谢老师。”
于是每个周末,他都按时去办公室找乔廷玉。乔廷玉真的只是认真讲课,只不过他们的距离从五步变成了一步,乔廷玉停留在他脸上的眼光也越来越长。
“老师,你周末不用陪师母吗?”尹森然有一次问。
“我离异了,现在只有一个八岁的儿子。”乔廷玉潇洒道。
“噢。”
同学们时常谈论起乔教授,满眼都是钦羡:“乔教授那风度,啧,我要是到他的年龄能这样就满足了。”
身边的男生拍他一下:“有一半就满足了。”
“真想和他坐一起聊学术,那话怎么说的?朝闻道,夕死可矣。”
“得了吧,人家那种大老板,一分钟的进账按几万算的,凭什么和你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