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疏理打通,替他们找个合适的、薪酬高一点的。”乔廷玉说,“你也不要推脱,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这......”尹森然舌头打结了。
“不要因为自尊白白让父母受罪,这样不是好儿子。”乔廷玉又开始说教。
“好,好吧。谢谢老师。”尹森然成了个只会说谢谢的机器,“老师刚刚说的论文是真要写吗?”
“真要写吗?”乔廷玉仿佛才想起来有这么回事,半晌后笃定地拍拍他的肩膀,“真要写啊。我明天把题目给你。”
嗯,至少有地方能够帮到老师也好,不至于是白拿。
当乔廷玉把他抵在楠木桌子上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是想简单了。
尹森然喃喃地推脱,力气却远比不过常年健身的乔廷玉:“老师,我,我要回去了。”
“叫我乔先生吧,我本来也只是客座教授。”乔廷玉的声音带着激动。
“乔先生,我要回去了。”换了称呼也不减轻罪恶感。
“是你自己走进来的,你默认的,读了大学还不知道言而有信吗?我们商人最看重信义。”乔廷玉禁锢着他。
他被狐仙禁锢在阴森森的无人村落,狐火把他烧得找不到出去的路。
事后,尹森然佝偻着身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