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回过神来,想要追出去,却知道已经有些晚了,摸索到墙壁的位置,打开了屋灯,看着一地的狼藉,有些苦笑。
许舒婷突然惊呼一声,冲了过来,“叶枫,你怎么了?”
叶枫胸口衣衫已经裂开了一线,看起来狼狈不堪,低头望了一下,摇摇头,“没什么。”
“还没什么?”许舒婷望到他胸膛一眼,看到并无血迹,放下心来,脸上有些发烫,“刚才劈劈啪啪的,你不要说是放炮竹,咦,这是什么?”
许舒婷目光一扫,目光已经落到了地上的一个黑东西上面,脸上已经有了异样。
女人就是这样,大难过后,注意的都是小节,叶枫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看到了地上的那个金边黑底的镂空乳罩,不由苦笑。
许舒婷偏偏又追问了一句,“叶枫,那是什么?”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可是叶枫的房间出现这种东西,就实在有点耐人寻味。
叶枫心道,我说那是水壶,你会信吗?
“没什么。”
“没什么?”
许舒婷望了他一眼,头一回不再追问,只是叹息了一声,走到茶几上,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叶枫实在为她的手机和她本身感觉到庆幸,刚才光电火闪的功夫,摧毁力不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