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去喝酒,她还是忍不住的为仇富付出一切,无怨无悔的。
“我想梅姐搞错了,”叶枫缓缓道:“这里没有什么放过放不过的说法,我只想请梅姐放过我的,你看我的手,”指着手指头上若有如无的伤痕,好像用放大镜观看才能发现的,叶枫很痛苦的样子,“这是几天前,几个混混过来砍我留下的,我当然不敢说是仇老板找的人,可是我这人实在想不出,还有哪个会砍我?”
梅若华抿着嘴唇,心中冷笑,只是想,你想不出才有鬼,我想你这种人的卑劣,想砍你的人,估计比春运窗口等着买票的人还要多。
“甘姐走的就是有种预谋,当时很显然,她就想给天天拆台,我忍了。有人砍我,我还是忍了,就是两天前,梅姐又去找我单独谈谈,”叶枫又是叹息一口气,表现的好像黄花大闺女一样洁白,“我也不想多说那件事情,那件事情我真的不想再提。”
他不想再提的时候,已经提了两次,看到了梅若华的脸色几乎发绿,终于不再挑衅,“我只是想说,在那种情况,我选择了忍让。我是个正经做生意的人,从来不想走歪门邪道的。”
梅若华差点气晕了过去,叶枫当然可以说他是忍让,梅若华却觉得是难以言传的羞辱,或许就算当初叶枫选择和她上床,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