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又问了些问题,不过老爷子知道的实在有限,除了唠叨些杨翠莲当年的陈年旧事,和沈爷的风流韵事,并没有其他的收获。至于沈爷儿子的下落,老爷子除了感慨和痛恨,实在说不出其他的线索。
司徒空有些失望,却也知道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能够得到这些已是不易。告别了老爷子,司徒空有些茫然的走在街头,当年的事情很多还是茫然,突然心中一动,这些事情,叶贝宫到底知道不知道?叶贝宫如果知道,他一直不对叶枫说,是不是也有隐情?
午饭过后的街道总有些冷清,司徒空叹息一声,转身想要再去沈公馆看看,这件事并不好查,而且也不方便大张旗鼓的查。司徒空甚至没有吩咐手下去查,他知道叶枫的意思,这种事情,越少有人知道越好,沈爷,实在是一个谜一样,让人头痛的人物。
穿过了小巷,前面就是荒芜的沈公馆,突然有个影子晃了下,一个行人挑着个箩筐,急匆匆的向司徒空走了过来。
他戴着斗笠,好像是乡下的菜农。裤腿挽起,腿上有些黄泥,箩筐上面还有些菜叶,见到司徒空的时候,只是吆喝,“先生让让,先生让让。”
小巷实在不算太宽,这个人挑着个扁担,已经占去二分之一的道路,司徒空只好闪身到了一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