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嘴,仿佛这句话勾起他什么回忆来,最后他摇摇头,托着巨盔似是缅怀着地说:“我见惯了死亡和离别,因此从没有特意去唏嘘什么。但世道确实变化着,如同方才太阳高照的天气转眼间就下起滂沱大雨谁也不能窥测命运的轨迹。就像在艾伯伦与你们结怨的齐塔爵爷。我听说他在德赫瑞姆城下被库吉特人剐去了脑袋,僵硬得和烂在泥浆里的布袋没什么区别在艾伯伦的时候他还对你们颐指气使呢。”
他握着剑柄,换了副严肃的语气。以长辈的口吻教育哈瑟伦说:“曾经不朽的卡拉德也有分崩离析的一刻,没有骑士能担保自己有力气一直擎着旗帜:现今的侍奉可谓虔诚。我在艾伯伦就替你的领主担心,在诺玛和阿哥尔隆堡,哪怕是现在的培刚德依旧如此。执着和勇猛一次又一次拯救了他,傲慢却可能引诱一名骑士因得意而忘了形,违背了自己的初衷和荣誉,保不齐在下一次战斗中摔在泥土里。”
诺德人深深地鞠了一躬。他发誓一定会把建议带回【培刚德】。
诺恩骑士点点头,就驱赶着马匹回布莱蒙殿下的军队里去,佩拉格尔也告辞回骑士团报道。剩下【培刚德】的骑士一个人紧皱着眉头,缩着肩,托着下巴踱回了营帐。
哈瑟伦并没有为诺恩骑士的警告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