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想杀死你的父亲,欧德曼。”
“我知道的,欧若雅。”青年笑容苦涩,别过头,“所以我在代他和所有诺德人赎罪,请求诺萨穆和枉死斯瓦迪亚人的宽恕。等时局平和一下,我送你回斯瓦迪亚。请你走得远远的,别再回头。”
两人沉默了,达达的马蹄像是敲击在欧若雅的心间。
“欧若雅,那是……库林方向好像在起火?”忽然,欧德曼勒住了马,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起来。欧若雅越过他的肩头,望见山的那边冒起浓烟,听见斯瓦迪亚人和诺德的怒骂叫喊在山谷中远远回荡。
哭号的农夫从山谷里四散跑出。血染征衣的斥候踉跄着带来不幸的消息:在比荷夫家族倾力出动的时候,埋伏在山谷里的斯瓦迪亚人对库林城堡发动了怒涛般的进攻,哈伦哥斯家族的旗帜已经插到了城堡之上。
“立刻下马回去,别跟过来。”欧德曼面色严峻,塞给欧若雅一柄单手斧,推开年轻女人,“这是属于诺德人的战场。”
“不。”回忆起父亲的结局,欧若雅紧紧抱住了他,“我再也不干任何的蠢事。我爱你,欧德曼。从今日起,我不是斯瓦迪亚人也不是诺德人。”
“我也爱你,而且因此而勇敢。”欧德曼轻轻地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