鸥不停的轮流对船头悬挂的一句尸体进行着冲击。从尸体上残留的衣服残片可以隐约的猜出死者生前的身份。巴巴洛克每次外出”狩猎“总习惯把对方的首领用一根两人高的标准长矛串起来插在船头,欣赏死者的四肢因为痛苦在空中扭曲的痉挛。以及他们双眼看到锋利的矛尖上混着自己的排泄物的内脏时候的恐惧和不甘。这个时候巴巴洛克总习惯把手伸进旁边一只倒霉的小绵羊白嫩柔软的胸部,感受这因为恐惧和恶心变得充满小颗粒的皮肤和那两颗坚硬的葡萄。并且一边狂笑,一边干了另一只手中由大副史克威尔亲手调制的一杯真正意义上的血腥玛丽。只有在这个时候。他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从帝都皇家监狱告别了长达12年的囚禁生涯,再抢劫了一个好心把他从水沟里给捡出来逃出生天的好心人之后,在饱餐之后近乎兽性的在一个站街女身上发泄出保养了12年的种子那一美妙的时刻。
看着已经变成一副骨头架子的倒霉蛋,巴巴洛克相信,他的好运来了。他一把抓住身旁小羊羔火红色的头发,反身拖着她走进了自己的舱门。要知道,欲求不满的不止是手下那帮废柴。很快船舷破击海浪的哗哗声中。夹杂着小绵羊泣血的哀号和一众海盗们带着颤栗的猥琐笑声。
黑暗中,和平经历过最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