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独眼军官拍马走近,脸上满是扭曲的笑意。
“克温,克温。”军官像是在回忆什么有趣的事情,用鞭稍指着她们,“五年前,我曾亲眼在提哈目睹自己的妻子被凌?辱,被杀死。而我在突围的战斗中,在克温失去了我的眼睛——所以你们一定能意识到。我们今天能有一个多么美好的夜晚。诺德婊︵子们。”
“你误会了,先生。”欧若雅因为愤怒而脸色苍白,她紧紧握着女人的手。肩头颤抖着,“请看我胸前的这个图案。我是斯瓦迪亚人。吾名红叶诺萨穆。”
“你是光荣的诺萨穆家族?”军官目瞪口呆,继而神情凝重,“别用这样的把戏骗我。我听说阿雷多一家已经全部在提哈保卫战中英勇殉国……”
“先生,流言总是那么无情。”少女怒极反笑,屈身做了一个古老贵族间的标准礼节,“就像我曾天真的以为,所有的斯瓦迪亚骑士,都是道德的典范和弱小的救星。和我逝去的伟大父亲一样!”
“尊贵的诺萨穆小姐。您为何在沦陷区屈居了如此之久?”军官已经相信了她的身份,恭敬地翻身下马。在场的斯瓦迪亚人面面相觑,震惊无比。
“请别称呼我光荣的姓氏。当我回到帕拉汶,我只会把你今晚的英勇行为告诉我的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