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许。”
我“哦”了一声,退了出来。马尼德立刻凑上来:“老大,三思啊……”
我说:“那嬷嬷茶的路子熟,罚你罚一万,罚他只要罚一百……”
马尼德说:“老大,节操啊……”
我没说话,良久,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并泪流满面:“为了卡拉迪亚,我这点节操算什么……”
马尼德没说话了。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下,我骑着马,马尼德挑着担,从禅达出发,开赴日瓦车则。路上有几个不开眼的水贼前来打劫,被我挥挥刀子吓跑了。
到日瓦车则的时候,正好是黄昏,我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响了,于是混在人流里涌进城去。
这时候,门口两旁的卫兵忽然大吼一声,两把沉重的长刃斧横在我们面前。
“干什么的?”一个卫兵喝问道。
“我们是禅达剿匪队的,来这里补充一下给养。”我沉着回答。
“出示证件。”卫兵说。
我摸了摸身上,想起来治安官还没来的及给我们办证。我笑着说:“这位小哥,我们的证件没带在身上,能不能通融一下?”
卫兵板着脸说:“不行!”
我拉下脸来,抓住马尼德的拳头在卫兵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