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萨迦咬咬牙:“六千就六千!”说着又退下来两个大口袋。
那家伙踢了踢,满意地挥挥手放行了。
萨迦咬着牙说:“老G,看来我们要改变一下路线了,不能走大道,不然的话还没到窝车则我就要破产。”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一条小路,就是有点绕,从西边的乌迪尼拉德走,沿尤河下游北上。远是远了点,多走一天路,但那都是小路,不会有什么检查站。”
萨迦点点头:“就全靠你们了。”
在乌迪尼拉德吃过午饭,补给了一下口粮和水。我们接着出发向北。
沿尤河下游往北,很快就能到海边,然后沿海边往东,就是窝车则。
走了不到半个小时,队伍前列就传来一阵骚动。我说干啥呢,从后面挤到了前列。
前面小路拐弯的地方,一侧是望不到边的树丛,另一侧是宽阔的尤河。一群彪形大汉或坐或站,挡在路中间,为首一个身高进两米,一身加大号的半身板甲,顶着巨大的牛角盔,一杆一人多长的巨斧掂在手上,好像一根稻草那么轻盈。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大汉咆哮道:“不管你们是格拉斯克还是谁,今天算是栽到我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