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虽然每次痛的原因都是相同的,但是果然啊,自己怎么也无法习惯这种痛处呢。
这种无法逃离的痛...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莫妮卡和狼几乎都保持着这个状态没有动。睡梦中的莫妮卡抓着狼的手,不断呼唤着艾伦的名字,而狼低着头,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
黄昏十分,莫妮卡终于醒了过来,看到狼在身边,她有些痛苦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唔...头好痛,我是怎么了,狼?”
狼将药拿起来喂给她:“你发烧了,这是药,快喝了吧!”
“呜哇...我最讨厌喝药了!”
“那也要喝。”
“好苦!”
“……”
莫妮卡一边服药,一边打量着狼。喝完药,她下意识的问了一句:“狼,我刚刚...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吧?”狼从她手中接过空药剂瓶:“没有,主人一直在昏睡,什么都没有说。”
几天后,莫妮卡的烧退了。在房间里面闷了好多天的她终于可以出去转转了。她谢绝了狼的陪伴,只身一人来到庭院中。现在是三月下旬,积雪已经开始渐渐消融,褪去纯白色的外衣后所剩下的是黑色污浊的泥泞。
她看着周围的景物,不由得感到一阵莫名的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