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吃着鲜美的河鱼,享用着新烹的美人泪,惬意得浑身三万六千毛孔,都张开了。
吃饱喝足,两人便在树下歇了,一堆篝火,一根哭丧棒,一夜安然。
次日一早,两人攀上崖壁,来到土包处,许易取出音速飞刀,插进崖壁,置了两个落脚点。
随即,两人侧立崖壁,齐名忽的咬破食指,口中念念有词,在土坡上画起了繁复的阵纹。
一道道诡异的红光,没进土中,不多时,土坡开始崩碎,露出一块黑色的铁壁来。
铁壁上镌刻山水,雕镂祥云,许易眉头一紧,分明见过这图案,正是那日他和齐名初见,齐名为自证身份,掏出一块丹鼎门的令牌,令牌上正刻着这副图案。
半柱香过去了,齐名手上的动作终于放缓,铁壁上的纹路终于现出血线,一道道繁复的血线交相汇聚,当正中五条血线,汇聚成一个星形时,咔嚓一声,铁壁破开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口子。
齐名大喜,招呼一声,当先跃入,许易收起音速飞刀,紧跟着跳进洞口,他方没入,咔嚓一声,铁壁合围,顿时一声震动,顶上又有山石落下,在此处像被某种力量吸附,又聚成个土坡。
却说就在齐名在土坡上绘制血线的当口,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