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才发现麻烦了。此间窄院,只有两室。如何安排得下。
好在袁青花机警,直言睡过劲儿了,不困,便要让出自己房间。
晏姿初来,正是时时小心,处处在意,如何肯应。
眼见又要麻烦,许易一锤定音,让袁青花和自己一屋,晏姿才不再多话。
许易方将袁青花赶上床,自己盘膝在床头坐了,门响了,袁青花开门,晏姿端着个冒着热气的木盆,温温柔柔地站在门边。
“公子泡个脚,解解乏!”
晏姿将木盆在许易脚下放了,蹲下身子,现出美好的曲线,便要替许易脱袜。
活了两辈子,许易哪里见过此等阵仗,慌得不行,麻利自己将袜子脱了,双脚踏入盆中,也不顾热水滚烫。
滚烫的热水,从足底肌浸入,说不出的舒服,和自己搬运气血,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略略泡了半盏茶,许易将脚抬起,早有准备的晏姿,抢先将一只脚捉过,放在膝上,用白净的毛巾,温柔地擦拭干净。
莫名地,许易心中浮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涟漪,只觉这种感觉很柔很妙,前所未有。
直到晏姿端着木盆的袅娜身姿,消失在门外,许易仍旧在这美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