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乾的肯定答案,却不能相信周道乾的推理,哪怕是他周某人用人头担保的推理。
说穿了,在六祖心中,他周某人的人头也不过是蝼蚁之头,如何能同界牌相比。
周道乾正是洞悉了内容的关窍,明白反击的战机已失,再开口强辩,不过空惹人不快,此刻闭口不言,心中懊悔不已。
却说,许易一言僵住了周道乾,心中也暗呼惊险,倘使他不巧施口舌之妙,说不得此刻便是死人了,催动止水诀,定了定心神,说道,“事实证明,周先生不过是揣测,倘若因此揣测,激发某位前辈的赌性,害了某性命事小,毁了这块界牌,又当如何是好,倘使这囚云阵又破不开,神殿消失,又当如何是好,无异于绝了老祖们的仙缘。”
占得了先手,许易不需要为表真诚,强论某事的可能性,他只需要将最坏的结果血淋淋地摆出来便成。
果然他将最坏的结果呈现出来,便是向来信奉缘法的姜白王,心底才腾起的杀机,也彻底偃旗息鼓。
“昏聩,我等论道,岂有你小儿辈插嘴的份。”
战天子扫了周道乾一目,斥声道。
周道乾面色如土,惟惟而退。
“世兄所言虽谬,也未必无理,战兄何必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