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冷道。
绯衣大汉粗眉陡地竖起,“哪里来的混蛋,我看你……”
话音未罢,双目打在许易脸上,忽然发现他那一对漆黑的眸子,好似幽冥地府,肆意地释放着死气和杀意。
绯衣大汉浑身打个寒颤,一股凉意,从肌肤凉到内腑,落荒逃了个没影。
“还是你小子有教化,知道尊老敬老。”
老苍头打个哈欠,坐了起来。
“传我道,解我惑,皆如我恩人,自当敬重。”
说着,许易排开一排古色古香的酒坛。
老苍头取过一坛,拍开封泥,浓郁的香气,顿时四溢,他满饮一大口,啧啧回味良久,“三春竹叶酒,一曲昆鸟鸡弦,自打你小子送了那些竹叶青,可把老头子害苦了,口味养刁了,再喝别的酒,和喝水没什么区别,眼见着老头子就要断顿了,最后一坛子撑了足足七天,你小子再不来,老头子可就得被这馋虫折磨死了。”
说罢,又满饮一大口,浑浊的老眼满是精光,直直盯着许易。
许易也不磨叽,念头一动,三个酒坛现在地上,老苍头大喜过望,念头动处,三只酒坛被他收起。
岂料,三只酒坛才收罢,又有三只酒坛显现,如是往复,来来往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