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一点薄礼,何劳老弟挂齿。”
许易端起茶盏,“老哥盛情,无以为报,以茶代酒,全在里面。”
说罢,一饮而尽。
安庆侯陪饮一杯,忽的,老脸发红,欲言又止。
许易道,“老哥有话且说,你我之间,何须见外。”
许易何等心思,自猜到安庆侯有事相托。
道理很简单,他和安庆侯非亲非故,即便互相看得入眼,也实在不值得安庆侯如此倾力结交。
若是安庆侯想拉拢自己这个高手,引为臂助,也就罢了,可安庆侯明知道自己将要离开神京,去寻觅脱离此界的办法,再拉拢自己又有何用。
偏偏安庆侯非但没有衰减热情,反而变本加厉,怎不让许易生疑。
此刻,见他踌躇,许易反倒释然。
安庆侯又满饮一杯,好似借酒壮怀,“不瞒老弟,确有事相托,老弟可还记得我高家殚尽竭力,耗费七代,图谋界牌,最终是为何事?”
“为的是送出老哥家的一位青年才俊,让其得获仙缘,老哥家族世代筹谋破界,其毅力魄力,令人心折。”
口中虚应着,许易约莫已猜到安庆侯所求为何。
果然,但听安庆侯道,“的确如此,只是我家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