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明白了。
朱大胡子更是大吼一声,“姓冯的,你还要顽抗到何时,乖乖将神隐珠交出来,徐大人先前说了,他可做主,对你从轻发落,朱某奉劝你,就不要冥顽不宁了。”
冯庭术满面殷虹如血,事已至此,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驳斥,想传音求告赵副司座,偏偏有界障珠在堂,悄悄以目视赵副司座,示以哀求,偏偏赵副司座干脆转过脸去。
冯庭术一狠心,咬牙道,“桩桩件件,皆指向冯某,冯某还是那句话,冯某要这珠子何用,不信的话,你们验冯某的须弥戒,如此重宝,冯某既然夺来,当会贴身收藏,若还是不信,大可搜查冯某所有居所,办公之地。”
本来,冯庭术早就可以将此话扔出来,以示清白,偏生许易奸猾,早早堵死了他这条路,甚至隐隐将污水泼向了赵副司座。
若冯庭术再提验须弥戒,一者落入下乘,好似真被许易料中了。
二者,分明有拉赵副司座下水的嫌疑,让满座诸公不由自主将猜疑之心,放在了赵副司座身上。
作为官场老油子,冯庭术不会蠢到这种地步,这和自灭靠山,有何区别。
偏偏到了这个时刻,他最需要赵副司座的支援,而赵副司座却视若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