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郑重朝白长老一抱拳,身影转瞬消失不见,地上却多了数个五斤装的青花瓷坛。
瓷坛才落地,白长老便喝骂道,“才说了老子生平最烦你们这些搞歪门邪……”
忽的,鼻头一阵翼动,他抄起一个青花瓷坛,拍开封皮,立时,浓郁的酒香在店内弥漫开来。
秦长老摄过酒水,饮了一口,满脸的雪白须发瞬间开张,忍不住道,“好酒,真他娘的好酒……”
连声赞罢,又骂,“那帮兔崽子就知道他妈的送些灵丹、宝药,老子就等着躺进棺材的人了,要那些狗屁玩意作何用,陪葬不成。还是这小子真他m的贼精,不对,他是怎的知道老子喜好此道。”
“这些年来老子偷偷喝酒,老子偷偷在这功法楼内喝酒,可是有意避着执法殿的那些混账,免得姓苏的老小子又借故找茬。这执法殿的那些混账都未听见风声,那贼小子是怎么知道的。不行。老子得问问他,千万别露了马脚,一旦让姓苏的老小子抓住小辫子,少不得耳根子又得生烦……
当下,白长老取出传讯珠,催开禁制,喝问出声,不过数息,许易那边便有了回音。
未多时,白长老收了传讯珠,抬起左手,凝视着袖口。
袖口上正有一滩浅黄干结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