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盼张大了嘴巴,蔡督导满头大汗,恨不能一口把原盼吞了,说好的买好宣副教长,说好的递刀子,怎么临了,这刀子全扎自己身上了。
蔡督导在宣副教长清冷目光的逼视下,心情忧郁而惆怅地离开了,才走几步,却发现原盼竟还赖在原地,挣得满脸通红,似乎想解释着什么。
蔡督导飘到近前,大手一薅,拖了原盼就走,他心中的忧愁,顿时化作无边怒火,找到了发泄对象。
“我估计咱们有不少话要说,站在这里,似乎不合适,去那边坐坐。”
许易指了指十余丈外,雪花林中的石凳石桌道。
宣副教长深深盯了他一眼,“看来你是真想应血誓,一点也不急。”
许易道,“血誓我岂能不惧,不过是我自信得我能说服副教长大人,让副教长大人改一个要求,来让我兑现承诺,如此,我便犯不上应血誓了。”
“说服我,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说服我的。”
话音方落,宣副教长拔腿便朝许易所指的石凳石桌行去。
只一句话,她的好胜心,猎奇心,全被激活了。
她在许易手中已输过一场,布下此局,本以为胜局已定,该收获胜利果实了。
偏偏这果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