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大胡子,哈哈一笑,极为自然地接过盒子,一触手,便知内里装了四枚愿珠,心中满意,指着二人道,“咱们都多少年的老关系了,你们还跟我弄这个,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李唐和黄维连连应承,齐齐又向赵陵举杯敬酒。
赵陵饮尽一杯,摆摆手道,“虽然咱们摆平了那乡下小子,但也不到坐等功成的时候,申司马那里,咱们若不弄清了,捋顺了,说不定会出漏子,毕竟咱们这个都军法吏以上,出缺的人头,可不少呢。以老申的脾气,你们觉得他会放弃搬弄棋子的机会么?”
李唐、黄维面上的笑容陡然凝滞,心中隐隐作痛。
申司马的脾气,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能从鹭鸶腿上劈精肉,石头缝里炸出油的角色。
而且胃口不小,若要走通他的门路,少说也得七八枚愿珠。
李唐和黄维都认为,在孔军侯阵亡的档口,他们各自按次序,顺位进一步,乃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儿,偏偏这样顺理成章的事儿,还得打点,想想都叫人气馁。
赵陵何等样人,根本不用搭眼,便知这二人在想什么,笑道,“该下本时,可怠慢不得,一个曲军侯的位子,手下掌百十人马,权位非小,这仗总有打完的时候,一旦承平,二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