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密切,这三年来,他都窝在道口西三十里的地方种田。灵田本来极难伺候,出产不高,但此人似乎是种田能手,连年丰收。理事会看中他种田的本事,遂给了他一个挂靠的名额,免了他日子钱。我问过邢执事,这人在理事会没什么根脚,就是负责灵米采购的佟执事,对其颇多赞许……”
空明岛大殿内,一名精干的黑衣青年,向殿上安坐的银眉和长发中年禀告道。
银眉冷哼道,“区区一个神胎境,拿那块牌子做什么?当好玩?”
长发中年摆摆手,问道,“他得了讲牌后,是何动向?”
不待黑衣青年禀报,银眉接茬道,“还能有何动向,自然是找人问价,发卖了事。难道他区区一个神胎境的虫子,还妄想登台传道,去攒那一万的功勋点?”
银眉话罢,殿下半跪的黑衣青年,面有难色。
长发中年道,“实话实说,不得虚瞒。”
“他在家门口,又租了一块地,修了一个亭子,亭子上挂了名额,叫布道亭。”
黑衣青年声音越来越小,到得后来,几若蚊蝇。
“哈哈哈……”
银眉大笑起来,险些直不起腰来,“布道亭,神胎境,这人莫不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