掇人心,我们几个纵是加起来,也万不是你的对手啊。以情为线,你是怎么做到的,左右大局已定,不如说出来,让我等都开开眼界。”
说着,那丑妇竟还冲许易抛了个眉眼。
典君明御下有方,知晓这个时候该给下属表现,亦含笑道,“本座也好奇,局有千般,潘兄为何选择以情为线。”
潘文得意一笑,指着许易道,“诸君请看此人五官,眼若星,鼻如胆,脸骨瘦冷,唇线如山脊,此像正主外冷内热,情花常开……”
闻听潘文论起观相之术,典君明几人皆含笑不言,显然不信此套说辞。
潘文又道,“当然,面相只是表象,本人谋局,擅长草灰蛇线,以小见大,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此人寿已百载,偏偏还作少年打扮,必定是心怀佳人,以此为饵,正当其时……”
潘文话至此处,却被丑妇打断,“老潘,你说这个可不对了,我和我家许郎君,同处一室,妾身红袖添香,百般诱惑,我家郎君亦是坐怀不乱,堪称君子风范。”
潘文哈哈大笑,“要的就是君子,他若不是君子,光是滥情,咱们此局怎么也成不了,只是可惜了我那侄子,蠢兮兮地,做了炮灰。”
典君明大笑,“潘兄这是点我呢,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