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问他这个老畜生,是怎么下的们这一窝小畜生的。”
黑袍中年鼻子都气歪了,指着刘生直喘粗气,却说不出话来。
忽的,又有快马驰来的声音,来的却是一名张家家丁,高声道,“太爷不行了,三爷,老太君正催呢。”
吧嗒一下,刘生的手杖摔在了地上,指着那家丁喝道,“给我滚下来。”
那家丁识得刘生,知道这位在张家人面前有多横,连老太君都扛不住,赶忙滚下马来。
刘生冲到马前,踩着家丁的背脊,爬上马来,急急大马去了,一把老骨头在马背上,颠来倒去,看得让人心惊。
刘生才去,黑袍中年一挥马鞭,马鞭在空中洒出一团花,将许易卷了,拽上马背来。
蹄声嘚嘚,瞬间便去得远了。
黑袍中年胯下神驹,极为神骏,即使驮着两人,依旧后发先至,赶在刘生前头十余息,到了地头。
“许先生来了,来了,母亲,爹爹咋样了……”
才领着许易看见正房的房门,黑袍中年便呼喝开了。
许易随在他身后跨进房来,轩敞的房间内,跪了足有五十余人,当中最前的五个中年,和黑袍中年有些连像,多半是张家兄弟。
还有二十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