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世人理解。”
说话之际,他毫无征兆地出手,将一缕清气打在钟神秀左肩上,那清气立时没入钟神秀左肩,立时一股透体冰凉传来,紧接着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传来,下一瞬,那股清凉之感消失无踪。
钟神秀惊怒交集,死死咬了牙,低头道,“不知道兄这是何意?”
许易道,“钟兄不必惊疑,一个小小禁制,不会要命,也不会给钟兄带来任何困扰,只要我不催动,钟兄甚至察觉不到禁制何在。许某想要钟兄的性命直接取了就是,连整个东判府我都屠了,也不缺钟兄这小小的江淮土地宫。”
许易点到即止,钟神秀立时会意,知晓许易是为张中行和秀娘准备后路,心中感叹此人的心思缜密之余,又极度不安。
他可万万信不过许易,不弄明白那禁制到底是什么,他将彻夜难安。
然而,他能不能得安,许易却是不理会的。
当下,他带了张中行和秀娘出了小阴曹,来到东京城外的瓜洲渡头,“贤伉俪,有情人终成眷属,某心中实在快慰,但江淮土地绝非久留之地,二位当速速离去,择一佳地,好生修炼,未必不能成一对神仙眷侣。”
他不过是诈唬钟神秀,他给钟神秀中下的禁制,只是一枚源印珠,此